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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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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面首?!(第1页)

那不然呢,温情你也不稀罕。”杨束擦了擦柳韵唇角的汤汁。喂她喝完,杨束倒来水给她漱口。让柳韵靠在软枕上,李易手捂上她的小腹。“好受些了?”柳韵点头,抬眸看杨束,“对待有利用价值的女人,你是不是都会这般费心?”杨束白她,“我之前待你很好?”“感情话是都白说了。”“有价值,确实会费点心,但这么细致,只有媳妇能享受到。”“自己人和外人,我一向分的清。”杨束轻摇扇子。柳韵定定看着他,“杨束,你的新鲜感,能持续多久?”“换个词,应该问我的情意。”杨束对着柳韵的眸子,“只要你不背后捅我,这一辈子,我都会护你。”柳韵受不住杨束炙热的目光,垂下眼帘,低语,“你的情话,真的动人。”杨束在柳韵秀发上吻了吻,没再多言。“杨束。”柳韵喊了声。“嗯。”杨束轻揉她的小腹,应道。“你比二皇子俊美。”杨束挑眉,“这不是公认的事?你今儿才意识到?之前都是敷衍我?”杨束抵住柳韵的额头,要她给个解释。“脸皮真厚。”柳韵脸上是盎然的笑意,躲闪着他。“妩媚动人。”杨束瞧着柳韵的脸,不吝啬夸赞。柳韵微撑起身,靠在杨束胸口,她贪恋这一刻的欢乐,不需要察言观色,小心翼翼。无论说什么,杨束都会惯着她。“乏了。”柳韵看着杨束。杨束放下扇子,把人抱了起来,走向床榻。“睡会也好。”杨束将薄被盖在柳韵身上。“业国的长公主我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她聪慧,性情冷淡,不喜与人来往。”柳韵缓缓启唇。杨束轻蹙眉,把怀里的门客令牌拿了出来,“这东西,你见过?里头有诡异?”柳韵盯着牌子上的私印,面色怪异的看杨束,“你求的?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杨束惊诧,这事他还没跟柳韵提起。“这应该是门客牌子,燕国不兴这种,业国的人,你也就接触了崔听雨。”“公主府的门客,说好听是叫门客,但实际,就是面首。”“崔听雨不近男色,这门客牌子……”杨束脸黑了,他说崔听雨的表情不对呢!面首?!“业国的门客牌子,确实能省不少麻烦,便于出行。”柳韵笑吟吟开口,眼里透着意味。杨束瞟她,“休息吧,我去揍个人。”看着杨束离开的身影,柳韵笑出声,平儿奸诈的跟狐狸一样,也会犯这种蠢,还是上赶着的。“嗷!”“世子?”方壮抱头鼠窜,连连求饶,不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。杨束拿着树枝,追着方壮抽,不是这货在他跟前夸门客牌子多好多好,他会找崔听雨要!还把制冰的法子给了!结果!特么的成面首了!上辈子加起来,杨束都没这么丢人过!独一无二的门客牌子,一拿出来,他绝对能收获一大波的关注,这要潜到业国,还能悄咪咪搞事?纯亏啊!“牌九,一刻都别让他歇!抽,给我狠狠的抽!”杨束把树枝给牌九,指着方壮道。“世子,方壮是做错什么了?”牌九眨巴眼,问了句,世子刚还好好的,跟柳韵有说有笑,怎么突然就暴躁了?还是上来就动手。难道!方壮对柳韵生出了色心?牌九吸了口凉气,天气果然炎热,他脑子都不对了,定国王府,就世子一个色胚。给方壮十个胆子,他也不会多瞧主子的女人。“让你去就去。”杨束吼,一脑瓜子打散牌九的猜疑。上赶着给人做面首的事,杨束打死都不会说。“定国王府很混乱啊,那隐隐约约的惨叫声,这会都还没停呢。”茶馆里,有人压着声道。“能停才怪呢。”一男子挪了挪椅子,深知内情的样子。众人看了看,围拢了过去,示意男子快说。男子也没卖关子,喝了口茶就道:“杨疯子受不了行军的苦,死活闹着去了青州,他在街上闲逛的时候,瞧见了落水溺亡的幼童。”“然后……”男子停顿了下,见众人都看着他,满脸疑惑,男子接着往下说,“憋的太久,杨疯子没克制住自己变态的喜好,对那幼童是又亲又摸。”众人瞪大了眼,惊傻了,他们知道杨束好女色,可幼童,还是死的……这可真够变态。“事情传到杨老元帅耳朵里,他哪受得了,跟着杨疯子的亲兵,就没一个没挨罚。”众人叹气,定国王府是得罪了哪路神仙,竟生出这么个货色。扶湘院,杨束把剥好皮的葡萄喂给柳韵,“我算是知道庞叔给我挑的亲兵,为什么都是憨货了。”“他们这种,一看就不会说假话。”“从他们嘴里打探到的信息,多半都是实际情况。”杨束说着擦了擦手,柳韵看着他,这次出去,杨束比之前,更松弛和随意了。“庞叔让人传话,说是晚上去栖霞院用饭,你要是还难受,我们就换个日子。”杨束抚了抚柳韵柔顺的秀发,目光不避讳的扫视她曼妙的身姿。平常的时候就诱人,更别提床榻上了。因着刚睡醒,整个人软若无骨的,眸光流转间,透着无法言说的风情。勾的人心痒。“栖霞院?”柳韵抬起眸,不确定的复述。“喜帖都写好了,爷爷想见见你,一家人用个饭。”杨束随口道。柳韵怔愣住,半天没回过神,以她的身份,杨老元帅怎么会想见她。“你……”“进了杨家的门,就是一家人,哪还有高低贵贱。”杨束握住柳韵的手,冲她笑。柳韵心口颤动,慌忙躲开杨束的视线,她能感受到杨束的真诚,不带目的,只是丈夫呵护妻子。正因为没有目的,柳韵害怕了,她不相信这世上的真情,利益的捆绑,才更紧密和安全。“我……”柳韵咬了咬唇,却说不出拒绝的话。她无名无份待在定国王府,杨老元帅见她,是认可。这种认可,是柳韵从不敢奢想的。进过那种地方,余生注定挺不起腰板,低人一等。便是妾,也是最低等的妾。旁人谈起来,都是轻蔑,根本没资格与长辈同一桌用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