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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 权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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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缺钱了(第1页)

他有些犹豫不决,仔细观察箱子周围,慎重考虑没有打开。“这里面会不会有毒气呢?”封条上的字体类似小篆,辨认不出写了什么内容,他不敢轻易动手。陆晏舟思量许久,决定暂时把它先放在这吧,贴了封条的能是好东西?今个文章还没背呢,哪有时间继续耗下去,陆晏舟毫不留恋的进屋苦读去。他认为既然选择好自己的道路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,为了成功,别人能付出百倍努力,自己就能付出千倍,正如《中庸》里所说:人一能之,己百之。人十能之,己千之。陆晏舟算是沾了现代书籍的光,古书文绉绉还没有标点符号断句,让人读起来脑壳痛,幸好有白话文翻译,两相对比阅读,理解掌握起来没有那么吃力了。一大清早,陆晏舟就爬了起来,收拾好出门,他与陈硕等人约好在书院门口见面。原主15岁考上童生之后去书院读书,家里遭变故后向夫子告假,到这月月底该去销假上课了。不过他去读书之前得先把家里安排好,上课需要住在书院,路途遥远每日往返不方便。“陆兄!”韩俞快步走到陆晏舟身旁,满脸诧异问道:“他们还没到吗?”陆晏舟摇头回应:“卫经泽早就到了,我们刚碰面正巧遇上夫子有事找他,应该很快就会回来。”他站累了斜靠在柱子上问道:“你打算买什么书?”韩俞不假思索脱口而出:“买家里没有的。”…他们等了半个时辰,人终于到齐,众人边走边交谈。四人中,韩俞与肖轩白家中经商,陈硕父亲乃是书院陈夫子,而卫经泽则是县令侄儿。肖轩白才16岁是五人里最小的。他们一行五人踏入书肆,陆晏舟观察四周,里面书籍琳琅满目。书肆的老板是个和蔼的老者,看见他们进来,热情招呼:“几位少年郎,这边有刚到的新书。”刘老板引领他们到新书架前,介绍到:“这些刚到的书,都是各地名士所著,内容十分精彩。”韩俞拿起一本诗集,递给陆晏舟:“陆兄,你看这本如何?”陆晏舟接过书,轻轻翻阅,“这诗词意境优美,可以看看。”陈硕抽出一本杂记,本想放下,被肖轩白截胡拿走翻开,卫经泽离大家一步远,仔细端详挑选。几人挑选了许久,各自选定好心仪的书。.陆晏舟坐上回程的牛车,上面还有同村的几个农户,有认识陆晏舟的,主动打了招呼。原主父母二人性格和善,与村中大部分人家关系还不错,就是命不好,摊上的亲戚不尽人意。傍晚,陆晏舟进了家门,放下书进了空间,打算去药园里瞅瞅人参长的如何了。自从他穿越过来得知原主有心疾开始,就非常注意生活习惯,多休息不熬夜,适当运动,饮食上每天准备一道温养身体的药膳。幸好有食谱,在做菜煲汤方面他的手艺还不错,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,把曾经皮包骨的身体养出点肉了。“砰砰砰。”这么晚了,是谁?陆晏舟打开门闩,看到了门外的拾一。“阁下是?”拾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给他,“陆公子,这是我家主人写给您的信。”他接过信封,目光落在落款处,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方兄,辛苦小兄弟跑来一趟,快进来坐坐?小兄弟怎么称呼?”拾一摇头拒绝,“在下拾一,陆公子不必客气,拾一还有要事先告辞了。”“好吧,那我就不强留你了。”陆晏舟注视拾一离开,把门重新关好。他以为方问渠有很重要事宜所以传讯而来,结果就这?方兄约他去京城游玩?他要备考游玩个球球啊。不过他还没去过京城呢,若是他能通过乡试就能参加会试,会试在京城举行,待考完试,到时候倒也可以游玩一番。陆晏舟取出箱子数了数银两,最近没怎么买东西还去了二三两,等入冬添置其他东西这钱根本不够花,必须想办法赚些钱。他清点空间内的药材,若是拿药材出去卖,可以挑选两颗人参去看看市场行情如何。.“母亲,儿子回来了。”玉馥秋拿起手帕拭去眼角泪水,“渠儿回来就好,外出一趟,清减了不少,白芷,吩咐厨房炖上鸡汤。”方问渠刚要拉起母亲的手,就被父亲一巴掌拍开:“一边去,说就说,总是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。”说罢,把玉馥秋的手放进自己掌心。方问绯在旁边像外人似的,玉馥秋虽不喜曲姨娘,但是对这个庶女还可以,毕竟孩子是无辜的,她对方问绯招手。她听话走过去,怯生生瞟了一眼方问渠,轻声细语说:“大哥好。”玉馥秋看向儿子,“这是问绯,是你的妹妹。”方问渠打量着随口说道:“问绯妹妹好。”他不常在家,跟方问绯接触不多,他深知曲香侬是怎么挤进这个家的,对这个便宜妹妹也没有什么好感,当然他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姑娘,只要她和她的母亲安分守己,方家养得起两个闲人。方问渠直言:“母亲,此去拜见恩师,结识一朋友,他为人谦和,与儿子相处融洽,我计划邀他来京城游玩。”“朋友?”方弘不满的看向方问渠,严厉道:“你说的不会是酒肉朋友吧?”方问渠反驳:“怎么会呢,陆晏舟学识不错,虽家世普通,但彬彬有礼是个谦谦君子!”他看着父亲一副不信的样子,脾气也上来了。玉馥秋无奈扶额,这两父子不凑在一起还好,在一起说不到两句半就要掐起来。她赶忙安抚夫君,又眼神示意儿子别闹,和事佬似的开口:“好啦,我们该去吃晚餐了,你们这样子,问绯可是会笑话你们的啊。”方问绯哪里见过这幅场面,内心惊愕不已,父亲对大哥竟是这样的态度。两人同时撇头,相似的脸上都挂着不服气。到饭桌上,玉馥秋坐在中间,给谁多夹一块肉,对方都要不高兴。